邵温白忍不住苦笑。
在他心里,苏雨眠才是最重要的。
他有些失落,有些沮丧,还有那么一点难过。
但是没关系
他的双手在被子下轻轻将她抱紧,仿佛捧着此生最珍贵的宝贝。
不求她爱得热烈,但求彼此相伴长久。
日日复月月,月月又年年,年年共此生,就够了。
这场没有成功的求婚仪式在那晚之后,似乎并没有影响到苏雨眠和邵温白的关系。
两人还是像从前那般相处。
好像这件事已经彻底翻篇,无人再提,也无须在意。
沈时宴在澳洲稳定下来以后,给苏雨眠打过电话,也发过微信。
偶尔一句简单的问候。
时不时发两张当地的美景,或者潜水的照片。
苏雨眠如果感兴趣就多问几句,如果忙起来,没办法第一时间回消息,事后看到,又觉得没什么好聊的,也就不回了。
但下次,他还是会继续分享。
她继续有时回,有时不回。
说来好笑,两人联系的频率竟比从前要高。
当然,冯秀贞和伊春山那边,沈时宴也没冷落。
发给苏雨眠的照片,老爷子和老太太必然也能收到,大部分时候,比苏雨眠收到的还更多。
冯秀贞嫌发文字麻烦,每次回消息都是一个视频请求弹过去。
沈时宴如果不是在忙,一定会接。
偶尔,他也会从澳洲那边往国内寄一些当地的特产。
比如,冯秀贞收到了一个袋鼠皮的包包,伊春山有huntervalley(猎人谷)产区的葡萄酒。
托二老转送给苏雨眠的则是澳洲土著工艺品,诸如点画、木雕之类。
就像那句“hakunaatata”一样,都带着美好的寓意和祝愿。
甚至
沈时宴给邵温白也寄了礼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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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些大牌保健品,什么深海鱼油、护眼片、护肝片之类的。
邵温白对此:“替我谢谢他。”
怎么听都有股咬牙切齿的味道。
沈时宴这一走,沈庭不着家,昔日本就不算热闹的沈家老宅,就更冷清了。
偌大的房子,就只有伊念这一个主人。
丈夫,丈夫不在;儿子,儿子远行。
沈时宴出发前一天,曾回来过一趟。
谁也不知道当时母子俩在书房里说了什么,就听到一阵摔摔打打的声音,紧接着,沈时宴便冷着脸从里面出来。
伊念不甘心地追在后面骂他:
“你以为你躲那么远,她就会心疼你?可怜你?不,不会,她只会庆幸,终于摆脱了你的纠缠,好跟别的男人一起过幸福日子。”
“我的傻儿子啊——你图什么?丢开形势大好的公司,抛下生你养你的亲妈,去什么澳洲,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?!”
“我以为过了这么久,你早就该放下了,结果呢?你却逃了,躲了,你跟你爸一样,都是逃兵,都是懦夫!”
“阿宴妈妈就只有你了,如果你也离开了,我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思”
沈时宴却走得头也不回。
看着儿子决绝的背影,那一刻,伊念彻底崩溃。
长达一年的限制和圈养,没有让她崩溃;沈庭的抛弃和绝情,也没能将她打倒;养父养母的割席断亲,她痛过,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一切。
但此刻,看着如此自私、为了一个女人轻易改变自己人生规划、如此不负责任的儿子,伊念崩溃了。
“沈时宴,你不孝!”
“苏雨眠——”她撕心裂肺,恨意浸入骨髓,“是你,你让我没了儿子啊——”
那天之后,伊念就大病一场。a
就像那句“hakunaatata”一样,都带着美好的寓意和祝愿。
甚至
沈时宴给邵温白也寄了礼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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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些大牌保健品,什么深海鱼油、护眼片、护肝片之类的。
邵温白对此:“替我谢谢他。”
怎么听都有股咬牙切齿的味道。
沈时宴这一走,沈庭不着家,昔日本就不算热闹的沈家老宅,就更冷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