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志坚满眼放光的看了他一眼,苦笑了一声:“先生真是泰山崩于前而不改于色。”
都这个时候了,还能这么机灵,也真不是普通人啊。
楚先生笑而不语。
马车上的气氛逐渐的缓和下来,廖志坚心跳的也不那么快了。
就跟楚先生说起了这件事:“这个太孙妃,到底是怎么做到的?”
那么多土匪呢。
虽然现在全都是他们的猜测。
但是很多时候,人的直觉都是最准的。
前面一定是出事了。
提起了戚元,楚先生的右眼皮就跳了跳:“她做的匪夷所思的事实在是太多了,其实也没什么。”
这件事放在别人身上可能很匪夷所思。
但是放在戚元身上的话,就真的是很合理。
这个当初能在宫变之中力挽狂澜的人,还能在灵璧山设局诛杀几千瓦剌人的狠角色。
什么事发生在她身上,都是理所应当的。
不知道为什么,听见楚先生这么说,廖志坚心里这点那有点不舒服,同时又有点不安。
但是还没有不舒服太久,他们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惊呼声。
怎么了?
他们俩对视了一眼。
廖志坚率先掀开了车窗的帘子呵问:“怎么了?”
虽然是出逃,但是其实他们也不是真的就跟丧家之犬的那样跑。
身边的护卫是不少的。
马车前后都有护卫压阵。
怎么闹出这么大声音?
廖志坚的语气不太好。
楚先生也顺着他的动作想要倾身往外看。
但是几乎也就是楚先生探头这一瞬间,一抹鲜红就喷射在他们两个人脸上。
一股浓厚的腥味儿扑面而来。
鲜红的血液喷到他们脸上。
廖志坚的眼睛一时都被这血色给糊住了,心中的心脏简直是快要跳出胸腔,整个人也都懵了。
血!
是血!
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,手忙脚乱的伸手去搓揉自己的眼睛。
等到视线再次清晰,他迎面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神。
戚元骑在马背上,微微往前弯腰,看着马车里两幅僵硬的面孔,轻笑了一声:“青州知府?”
廖志坚脑子里嗡了一声,一时之间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,整个人都在不停的耳鸣。
是谁?!
这人是谁?
他心里一时转过了无数的念头,心里心知肚明,这还能是谁?
能追上来,还这么干脆的杀人的,还能是谁?
楚先生就更是听见声音的那一刻起就脸色大变,整个人都笼罩在阴霾里头。
他狠狠地擦了一把眼睛,随即就忍不住死死的咬住牙。
戚元!
真的是戚元,而且她还安然无恙!
还追出来了追到了这里!
那帮土匪真是废物!
不对,土匪是废物,那袁政他们呢?
不是让他们提前策反百姓们闹事吗?
怎么戚元会这么顺畅的追出来?s
楚先生也顺着他的动作想要倾身往外看。
但是几乎也就是楚先生探头这一瞬间,一抹鲜红就喷射在他们两个人脸上。
一股浓厚的腥味儿扑面而来。
鲜红的血液喷到他们脸上。
廖志坚的眼睛一时都被这血色给糊住了,心中的心脏简直是快要跳出胸腔,整个人也都懵了。
血!
是血!
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,手忙脚乱的伸手去搓揉自己的眼睛。
等到视线再次清晰,他迎面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神。
戚元骑在马背上,微微往前弯腰,看着马车里两幅僵硬的面孔,轻笑了一声:“青州知府?”
廖志坚脑子里嗡了一声,一时之间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,整个人都在不停的耳鸣。
是谁?!
这人是谁?
他心里一时转过了无数的念头,心里心知肚明,这还能是谁?
能追上来,还这么干脆的杀人的,还能是谁?
楚先生就更是听见声音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