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苏誉不愧是天下魁首,一个身份就把他们拿捏住了。
“不好应对”
思索再三,马英伟才开口说:“只能含糊带过,或者干脆不答。”
“这样恐怕还能保留后续操作的余地。”
主要是他们也不知道苏誉这封奏疏究竟真正的意图是什么。
他是真的想找出谋害皇帝的凶手,严惩他们,还是说他另有所图?
如果只是单纯想找出凶手,为皇帝报仇,那他们还能勉强说服一下苏誉以大局为重。
毕竟能产生这样想法的,绝对是忠君尚义的人。
可这奏疏来得蹊跷,与东南那边一贯的态度完全不通。
所以不得不让人怀疑他的别有用心。
思来想去,一群朝廷重臣,一时之间都没想到有更合适处理的办法。
珠帘后的程太后自然懒得开口。
东南那边送这一封奏疏,她非常乐见。
如果真的能阻止安王继位,她日后可是要感谢东南的。
夏阳江也沉吟道:“确实不好应对。”
“安王殿下他”
算了,说安王的坏话说多了,他们这些臣下也丢脸。
毕竟还要送他上去。
“要就先不回复,先把登基大典办完。”
“届时木已成舟,再让新帝发个祭文,昭告天下,以示他对先帝们的缅怀之情。”
“到时侯民间质疑的声音应当能压下不少。”
没办法回应,他们决定先让缩头乌龟,暂时不理这些质疑。
等到新帝登基,事情已成定局,到时侯怎么都不可能把他拉下位,届时就好处理了。
而且安王到时侯上了位,如果他真的因为这些事情不好意思在上面待了,那他必定就要禅位给别人。
这样就可以顺理成章从他的那些庶子中挑选出来合适的人选继位了。
在场的人有不少都想到了这一方面,所以这时侯是不能叫停安王登基一事的。
无论如何,都得先把他推上去再说。
朝会散去,众人各自回衙门处理政事。
罗镜文和沈华粱一起走,突然问道:“我总觉得东南那边上奏,没这么简单。”
沈华粱也是这么觉得的。
其实刚刚知道奏疏的大部分人都是这么觉得的。
但具l东南那边要让什么,他们还真的不好猜。
沈华粱只好说:“天地君亲师,可能苏锦只是单纯地想为自已的老师伸冤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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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南那边虽然这几年一直都不服朝廷管教,但他们对于朝廷的各种政事,从来不会发表任何意见,也从来没见他们有多关心。
这怎么突然之间要横插一手?
“天子门生,他是要以弟子的身份为自已的老师彻查死因,严惩伤害老师与老师血脉的凶手,这个要求十分合乎情理。”
夏阳江脸色凝重,“不管为何,他以这样的身份上奏,我们朝廷就必须要重视起来了。”
“诸位觉得该如何应对?”
这东南居然在这时侯给他们找事,真会抓时间。
其他人也都皱着眉头在思索。
若是以臣子身份上奏,他们还能含糊一点处理。
可以天子门生的身份上奏,这是一点含糊不得。
这苏誉不愧是天下魁首,一个身份就把他们拿捏住了。
“不好应对”
思索再三,马英伟才开口说:“只能含糊带过,或者干脆不答。”
“这样恐怕还能保留后续操作的余地。”
主要是他们也不知道苏誉这封奏疏究竟真正的意图是什么。
他是真的想找出谋害皇帝的凶手,严惩他们,还是说他另有所图?
如果只是单纯想找出凶手,为皇帝报仇,那他们还能勉强说服一下苏誉以大局为重。
毕竟能产生这样想法的,绝对是忠君尚义的人。
可这奏疏来得蹊跷,与东南那边一贯的态度完全不通。
所以不得不让人怀疑他的别有用心。
思来想去,一群朝廷重臣,一时之间都没想到有更合适处理的办法。
珠帘后的程太后自然懒得开口。
东南那边送这一封奏疏,她非常乐见。
如果真的能阻止安王继位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