伺候,府中的尚且做不到雨露均沾,还非要去找外头的。”
“你纳了我,又不满足我,我找男人怎么了?这不都是跟你们这些臭男人学的?你们可以玩弄女人,我玩弄男人怎么了?要不是今天被发现,我还要给你戴十顶、一百顶绿帽子!”
好、好家伙!
府医们惊呆了。
文汐院其他人也惊呆了。
只有祁国公剧烈喘着粗气,一口血猛然喷了出来。
祁非蕊这才回过了神:“父亲!来人!快来人!还愣着做什么?把她堵上嘴拉出去杖毙!”
众人如梦方醒,萍姨娘被拖了下去,但她方才说的那番话却是深刻地留在所有人的脑海中。
文汐院一阵乱纷纷。
就连府医为祁国公看诊时,崔氏都在揪着祁非蕊问祁书朗的事,事到如今,她再不愿承认,也得相信萍姨娘那个贱人说的是真的了。
要是假的,在场这么多人,怎么没一个反驳的?
“我可怜的朗哥儿!”崔氏哭天抢地:“对了,书羡呢?书羡在哪?赶紧让他去救朗哥儿啊!”
“母亲!”祁非蕊被她哭得头痛。
祁国公心烦意乱下,更是忘了此时的大夫早已不是国公府府医,早在盛央断了府里的供给之后,府医便被辞退了,所以,他摆摆手,直到两位大夫离开,也没想起给什么封口银子。
于是不到半日,国公府这一场大戏便又传了出去。
国公夫人醒了,国公爷被自己的姨娘戴了绿帽子。
萍姨娘临死前那一番大胆宣,惹得外头不少男人纷纷怒骂:“岂有此理!放荡、寡廉鲜耻,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大胆的女人?祁国公打得好,这种女人就该活生生打死!”
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