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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第二,君士坦丁堡这个西方门户,归属我大唐,另外,中东之地,我大唐自取之,还有让他们割地。”
“第三,西方诸国只可称王,不可称帝,否则,朕必伐之,除此之外,还需要赔款,岁敬都不可少。”
“这些都是朕的底线,至于其他,你自已看着办。”
他起身走到窗边,望着远处的宫墙,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,“传朕旨意,让鸿胪寺好生招待后罗马帝国使者,待元日大典过后,再议此事。”
与此同时,鸿胪寺内,后罗马帝国的使者们正焦急地等待着消息。
为首的使者奥列里乌斯来回踱步,他的长袍上绣着精美的花纹,腰间的佩剑镶嵌着宝石,彰显着他的身份。
“大唐皇帝陛下为何拒绝我们的降书?”他用生硬的汉语向鸿胪寺卿发问。
鸿胪寺卿微笑着,不紧不慢地解释:“贵使莫急,我大唐皇帝圣心难测,或许是觉得诚意不足。元日大典过后,一切自有定论。”
奥列里乌斯皱起眉头,心中暗自思忖。
这场战争对双方都已造成巨大损耗,后罗马帝国同样渴望和平。
此番送来“降书”,不过是为了给大唐皇帝一个台阶,没想到对方竟如此强硬。
但他也明白,大唐的拒绝未必是真意。
穆阿维叶来之前就和他说过了。
要有耐心,要等!
“如此看来,蛮夷也可接受王化。如今,既然后罗马帝国打着投降的名义,行求和之事。”
“臣认为,不如化干戈为玉帛来的实际,打下去,固然能打出我大唐的威风,可是我大唐的百姓,该如何是好?”
“先帝说过,我大唐是以百姓为主,还请陛下不能本末倒置。”
他偷偷抬眼观察李治的神色,只见皇帝眉头微皱,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。
李治轻叹一声,目光投向殿外飘扬的雪花,仿佛陷入了沉思。
良久,他收回视线,看着李义府道:“李爱卿,此时不打,更待何时?你去和那些使者说,我大唐不接受议和,让他们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吧。”
说罢,他猛地一挥衣袖,起身离去。
龙袍扫过御案,发出“簌簌”的声响,震得案上的奏章微微颤动。
望着李治离去的背影,群臣面面相觑。
李义府太了解这位陛下了。这番强硬不过是为了向天下人表明大唐的态度。
不是我们打不下去,而是我们心怀仁慈,不愿再造杀孽。
退朝后,李义府并未急着离开。
他在偏殿等候良久,终于等到了内侍传召。
见到李治时,皇帝已换下了龙袍,身着常服,倚在榻上。
“陛下,臣明白您的苦心。”
李义府行礼后,率先开口,“陛下,此番,还请明示臣,要这些满意,付出什么代价?”
李治放下书卷,露出欣慰的笑容:“知朕者,李卿也。这两年的西征,朕何尝不知是苦了百姓?只是身为帝王,有些事不得不做,有些姿态不得不摆。”
“第一点,解散后罗马帝国,让人给他们不同的好处,分散它们,让他们永远也不能大一统。”
“第二,君士坦丁堡这个西方门户,归属我大唐,另外,中东之地,我大唐自取之,还有让他们割地。”
“第三,西方诸国只可称王,不可称帝,否则,朕必伐之,除此之外,还需要赔款,岁敬都不可少。”
“这些都是朕的底线,至于其他,你自已看着办。”
他起身走到窗边,望着远处的宫墙,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,“传朕旨意,让鸿胪寺好生招待后罗马帝国使者,待元日大典过后,再议此事。”
与此同时,鸿胪寺内,后罗马帝国的使者们正焦急地等待着消息。
为首的使者奥列里乌斯来回踱步,他的长袍上绣着精美的花纹,腰间的佩剑镶嵌着宝石,彰显着他的身份。
“大唐皇帝陛下为何拒绝我们的降书?”他用生硬的汉语向鸿胪寺卿发问。
鸿胪寺卿微笑着,不紧不慢地解释:“贵使莫急,我大唐皇帝圣心难测,或许是觉得诚意不足。元日大典过后,一切自有定论。”
奥列里乌斯皱起眉头,心中暗自思忖。
这场战争对双方都已造成巨大损耗,后罗马帝国同样渴望和平。
此番送来“降书”,不过是为了给大唐皇帝一个台阶,没想到对方竟如此强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