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影骤然俯冲,将青龙令主整个人笼罩在金光之中,“就说江河,来找他们讨还血债了!”
青龙令主的惨叫戛然而止,金芒裹着他的尸身轰然炸裂,肉块与碎骨如雨般砸落在颤抖的黑衣小弟们身上。
血腥味混着焦糊味直冲鼻腔,有人当场瘫倒在地,胆汁吐了一地。
“江、江爷饶命!”
独眼龙浑身抖如筛糠,膝盖重重磕在碎玻璃上,“我们都是被那老东西逼的!”
此起彼伏的求饶声中,江河缓步走过,龙形虚影在他身后吞吐金芒,所过之处众人脖颈自发弓成谦卑的弧度。
“青龙会的手,太脏了。”
江河话音落下的瞬间,金纹如毒蛇般窜出,缠住每一个跪地者的右臂。
骨骼碎裂的脆响接连炸开,此起彼伏的哀嚎中,二十几条断臂齐刷刷坠落在地。
染血的砍刀与残破的肢体混作一团,几个小弟疼得直接晕死过去。
“滚。”
江河甩了甩衣袖,金芒收回体内。
侥幸留得一命的众人连滚带爬地逃窜,却见他突然抬手,金芒凝成锁链缠住最后一个小弟脚踝:“带句话给玄冥殿——”
锁链猛地收紧,那人惨叫着被拖回几步,“下次见面,我要他们的命。”
血污未干的餐厅里,碎玻璃在脚下发出细碎的声音。
江河弯腰拾起半块断裂的青龙令牌,指尖碾过上面狰狞的纹路,金芒闪过,残片瞬间化为齑粉。
虎凯望着满地狼藉,喉头滚动着难以平复的激动,三年来压在心底的憋屈此刻翻涌而上。
“江哥,咱们真要”
虎凯话未说完,便被江河转身时眼底的锋芒震慑。
“我江河回来了。”
江河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,金纹顺着脖颈爬上眼角,在灯光下泛起凛冽的光泽,“猛虎堂就得重新威震海北。”
他抬脚踢开挡在身前的残破桌椅,碎裂声惊飞了窗外的夜枭,“从码头到赌场,从地下黑市到军火生意,每一块地盘,都要姓江!”
虎凯浑身热血沸腾,三年的忍辱负重在此刻化作冲天豪情:“兄弟们早就盼着这一天!我这就去召集——”
“不用召集。”
江河抬手制止,龙形虚影在身后若隐若现,金芒如潮水般漫过整间餐厅,“放出话去,”
他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,却让虎凯忍不住战栗,“海北所有势力,三日内带着拜帖来猛虎堂。要么臣服,要么”
金芒骤然暴涨,将墙面轰出巨大的窟窿,“死。”
虎凯神色坚毅,重重抱拳:“江哥,我定把话传到!”
罢,转身大步流星离去,那背影满是决绝与果敢。
江河长舒一口气,紧绷的肌肉缓缓放松。
他扭头看向林初雪,眼中的冰冷瞬间化作绕指柔。
“初雪,刚刚吓到你了吧。”
江河温柔地握住林初雪的手,轻轻摩挲着。
林初雪莞尔一笑,反握住江河的手:“有你在,我不怕。”
她的声音轻柔,带着无尽的信任。
江河起身,从废墟中捡起一支还算完好的玫瑰,走到林初雪面前,单膝跪地,将玫瑰递出:“初雪,这三年让你受苦了,以后我定护你周全。”
林初雪眼眶泛红,接过玫瑰,哽咽道:“我知道,我一直都相信你。”
江河起身,将林初雪拥入怀中,轻吻她的额头。
而后拉着她走到窗边,推开破碎的玻璃,月光倾洒在两人身上。
“初雪,等把这烂摊子收拾完,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,好好过日子。”
江河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,金纹顺着脖颈爬上眼角,在灯光下泛起凛冽的光泽,“猛虎堂就得重新威震海北。”
他抬脚踢开挡在身前的残破桌椅,碎裂声惊飞了窗外的夜枭,“从码头到赌场,从地下黑市到军火生意,每一块地盘,都要姓江!”
虎凯浑身热血沸腾,三年的忍辱负重在此刻化作冲天豪情:“兄弟们早就盼着这一天!我这就去召集——”
“不用召集。”
江河抬手制止,龙形虚影在身后若隐若现,金芒如潮水般漫过整间餐厅,“放出话去,”
他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,却让虎凯忍不住战栗,“海北所有势力,三日内带着拜帖来猛虎堂。要么臣服,要么”
金芒骤然暴涨,将墙面轰出巨大的窟